一个人,在情感里最容易犯两个错误:一个是犯“贱”, 另一个是犯“傻”。而要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呢?那就还容易犯第三个错误---犯“痴”或者犯“不痴”。究竟是应该“痴”还是应该“不痴”,孰是孰非?
于是,我们往打篮球走,有其他班长在,我竟然看到我班长也在旁边抽烟看球,我草,还要打开水给你泡脚呢,你倒悠闲,在这里边抽烟边看
打球。
班长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不知道是责怪我还是在担心我,反正我感觉那目光冷峻的让人不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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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那几个班排有点良心,人性爆发,见到我们这个情景,一把抢过那胖子背在他们自己身上,飞奔往医务室走去。
我顿时竟然有点感动:“草,这些魔头们,怎么变得这么有善心了,平日里对我们有时踢有时骂的,这一次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以为我这么一感叹,他应该也会有同感和共鸣吧,但我说着说着发现他没反应。
我左顾右盼,发现他没和我走在一起,回头一看,才发现他已经落在后面不远了,正一瘸一拐的往我这边走着。
我后赶忙走回去,问他怎么回事,走进一看,草,原来他自己也被烫了。
烫在他军裤的侧面,从大腿一直到脚踝那一片都湿润了,在路灯下,那军绿色的裤子已经被开水染成了墨绿色。
估计烫的不轻,由于刚才他站在开水房那里也不动,人又多,灯光又昏暗,而且当时只听见胖子杀猪般的惨叫,大家都去关注胖子了,没人没
注意到他自己也被烫伤了。
怪不得他刚才在开水房里一直不说话,紧皱着眉头,原来他自己也疼,也在咬牙忍着,,,,
顿时,我心里对他好感倍增啊,要是换做是我,我估计我也够呛,恐怕忍不住,那烫的火辣辣的,要忍耐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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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晚上,在这路灯下,寒风从山谷那边传来,一阵阵凉飕飕的,刚才在开水房,那是开水烫的裤子热,但是经过这么一会了,估计现在
他那裤子上打湿的水,早就发凉 了,在这寒风里一吹,只见他走的时候踉踉跄跄的,浑身还有点发抖。
“你傻啊,你自己被躺了也不说,赶紧的,我背你吧。追上班长他们,去医务室,不然你以后这训练可怎么进行下去啊”我边说边准备去扶他
。
听到我这么说,他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好像自己的思索什么,过了一会他“嗯”了一下,点了点头。
在路灯下,我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了他一下,我属于那种虎头虎脑的类型,可是他和我不同,他看起来要更英武挺拔些,眉宇之间总是流露出一
丝不经意的高傲,却并不显得飞扬跋扈,
,,,,
于是我们一边往医务室走,一边聊着聊着,才知道他就在三连六班,和我一个连,我是一班,他是山东烟台的,叫孔枫,我也告诉他我叫袁彪
,是南方的。
从医务室出来,还好不是很严重。上了药,然后要休息三天,就可以继续参加训练了。那个胖子还没小枫烫的严重,只是脚踝那里烫了点,休
息一天就可以了。
不过,由于我自己因为这个事情,耽误了打开水,我还以为回去后会背被整死,起码得跑圈和青蛙跳,还好,班长他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他并
没有责怪我,也没惩戒我。
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和小枫相遇,我甚至都忘记了那晚是不是有月光,我只记得有路灯了,我为什么要纠结这个有没有月光的事情,是因为
在我们当地老人嘴里总流传着一个俗律:如果人和人相遇是在白天大太阳下,那就是好兆头,意味圆满。如果是晚上相遇,那就是不太好的兆头,
意味着会分离,但是老人也说,如果那晚有月亮,那也会坏兆头变成好兆头的。
其实,记忆已经模糊了,而且我不认识嫦娥,所以,至今我已经不记得那晚有没有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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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务室出来后,看着孔枫和胖子伤势并不严重,班长命令我扶他们回去,而班长自己呢?他倒是和其他几个班排,一溜烟的就跑到篮球场去
打球去了,溜的比兔子还快,只剩下我们三个新兵蛋子傻乎乎的行走在寒风中。
于是,我只好扶着他们在路灯下两个人往回走,左边是孔枫,右边是胖子。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人肉天平,
在这架人肉天平的一边是一百三十斤的左右的孔枫,这小子只能算个中等和标准的秤砣,
另一边则是一个一百七八十斤的巨型秤砣,,,,
我草!左右两侧明显重心相差太大,搞得我几乎差点失去平衡了,
我们只好贴的更紧一点,勾肩搭背的,我双手扶着他们的后背,从后面挽过去固定他们的上身,
而我们的肩膀都紧挨在一起,甚至歪歪扭扭走的时候,他们走不稳,有时候还会互相脸碰到脸,
因为那胖子的脸上全是赘肉,油腻腻的,而且最让人糟心的是那肥嘟嘟的脸上,还有一堆堆至少以十位数计算的青春痘,在他的脸上放肆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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