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怀疑我们不是来做饭的,而是来调情的。我们在厨房里,像小孩子玩了起来。要是谁做好一件事情,趁另外一个人上肢忙碌中,对他上摸摸,下掏掏,不把那玩意摸硬不罢休。这是个温馨的夜晚,虽然没有醉人的夜色,没有蜡烛香槟,没有玫瑰花。但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晚。
之后,我妈才问我饿不饿,我爸帮我把行李运回房间。小良知道我渴,给我去冰箱取果汁。是我太敏感,还是他们对我有了改变。这个家又出现温情的一面。我,是不是太把自己放在核心的位置,容不得父母疼老钱,容不得小良更粘老钱。过去的我,思想狭隘了?
我吃饱喝足,去洗澡。洗完澡,他们仨都想听我这几天行程,关于老钱的事。知道老钱没绑架,没死亡之类的,大家明显放下心中大石。我把去沈阳的事,有所选择地告诉他们。至于遇到周岩的事,当然不会透露一丝。
不到十点,我舟车劳顿,困乏,回房间睡觉。半夜醒来,一摸,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之外,自己脸上也是稀糊,眼睛正疼。醒来后,对刚才做的梦我并不清楚,只感到自己失去很重要的人,或者东西。我很惋惜,很伤感。
看看手机,凌晨五点,我再也没睡意。我爬起来,穿好衣服鞋子,拿了车钥匙,蹑手蹑脚出门。
在冷冷静静的大路上行走,没有目的,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路过劳动管理所大楼,我停车。这个让我曾经成名,又身败名裂的地方,我得好好观望它。如今,我总算跨过过去,迎接新生活。我不怕面对劳动所每一个人。当上老板,开上奥迪能增长自信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读懂了肤浅的面子,对做人有很大的感悟。人的一辈子,不免会有高潮低潮。其实人本身都不坏,只是功名利禄的争夺,让人蒙蔽自己眼睛。放弃功利的争夺,我们都会是好朋友。
我在想,我也该是时候找找陈所长,会会这些旧朋友。
这个钟点,我当然不能等下去,我便离去。沿路走,很快来到了钱友桥的广告公司。这个公司在我带领下,业绩有了不小进步,不知运气好,还是什么原因。过年后,我大规模运用我的外交优势,把之前官场上认识的朋友,逐个联系。这给我工厂和广告公司,带来很多好处。
我相信老钱看到公司今天的发展,会满意的。我没停留很久,因为今晚晚点,我还会过来。我将车往前开,来到周岩曾经办厂的地方。这地方,现在另一间工厂在此生产经营。我已经不是执法人员,对此不再熟悉,只能在门外眺望。
往事一幕幕,还是让人发傻笑,还想哭。这地方还是给我很大的感伤,我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让我用心衡量,我还是会说跟周岩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及身边的人无病无痛,没人受伤,我们完全出于本能地相爱,最本质,最纯粹。
人,总会带着遗憾在往前走。时间不会逗留,逝世的往事不会再经历第二次。我跟周老板,我们的真情故事,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天微微亮时,我把车开到老钱的茶庄。我能直接进这个茶庄,老钱给过我一套钥匙。我小心翼翼开了门,不想吵醒老许,然后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第一时间,自然是去老钱的卧室。
对老钱回来,我抱有幻想。不过,我还是失望了,但又不完全。
老钱虽然不在,但我觉得老钱的卧室有变化,少了东西。我去打开老钱的衣柜,衣服明显少了。这无疑给我信息,老钱回来过。我要问老许,赶紧,这是第一想法。
不过,我突然明白了一些关键,老钱会不会跟老许串通好来骗我。老许说不定早知道钱友桥去向,不然他怎么还会那么淡定,继续在此做茶叶生意。
老钱可能回来过的兴奋猜测,还不如疑团重重来得强烈。我在思考,如果老钱仍要逃避,我找到他又能怎么样,他有手有脚,还会失踪第二次。再说,老钱比我成熟多了,更懂深思熟虑,他不会贸然丢下我们,丢下他八年的广告公司。这样想,我突然对继续寻找老钱,失去很大动力。
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有人拍拍我,我醒来。眼前人正是老许。我揉揉眼睛问他:
“钱老板呢?”
“你问我,我问谁?”
“他是不是回来过?”
“不可能,他回来了,我没理由不知道。”
“卧室很多东西不见了,衣柜衣服也少了,这怎么解释。”
我留意老许的神色,他太淡定了,淡定得有些匪夷所思。他瞄了我几眼,然后才回答:
“一直是这样,没发现有少东西。”
“老许,你是不是知道老钱的下落。你只是跟他商量好,骗我。”
“没有。你疑心太重了。”
我问自己,到底有没有。老许这时转身离开。我本想喊住他问。不过想到问不出什么来,结果只好放弃。老许到底知情不知情?
寻找到钱友桥,还是不能放弃的事,我怕老钱出现什么状况,自己没出手帮忙,会落得终身后悔。自己一个人去找,还不如派几个人去找效果来得快。我雇佣了八名外来工,给他们钱友桥相片和钱母资料,让他们在固定的一到两家医院蹲点,再给我找半个月。
☆、NO111 上周岩的家(VIP解禁)
NO111
离开广州,离别周岩父女的第四天,我要去虎门一趟。一个人上路,不过事情重要,我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回来本镇的这几天,我忙得焦头烂额,为了钱。没有钱友桥的消息,没勇气联络周岩,工作是最好的选择。
在三月份,我一口气,从江苏无锡购买了两套机器。工厂在大跃进,听到机器轰隆隆的声音,让人振奋。我想好了,今年年底前,我要还周岩140万元。140万,没错,我撞车住院期间,周岩给了我40万,被我买官花掉。这几笔债,我一直记在心里。当我知道他女儿晓丽,要进行换肾手术,我更要下决心做到。
在虎门,事情进展得出奇顺利,我成功接到一份四五十万利润的单。更重要,这家是大企业,将来会有更多合作机会。
从虎门回来,已经是晚饭过后。喝了一点酒的我,路过厚街镇,脑里都是周岩的手机号码,和他家的住宅地址。我犹豫了很久。
结果,我还是开到,周岩买车时填写的住址。在小区门口,我打电话过去,也不知道周岩有没更换地方。
“喂。”他接了。
“你在哪?”周岩有可能还在广州。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冷淡地问。
“我在XX丽苑的楼下。”我说得简洁。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知道好久了。”确实是,有将近四个月。
“什么事?”缓后几秒,他问。
“你在厚街吗?现在能不能见面。”
“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别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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