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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悲剧同志小说:受伤的芦苇不开花(58)

来源:网络 作者:鲍林康涛 时间:2021-12-02 【投稿】 字体【

那个芦苇坡,融进了我的爱,我的愁,我无尽的哀思。我叫林涛出生在一个叫云泉的村子。云泉的村尾有座鸡公山,山顶乱石突兀,山脊有个大坡,路边的崖壁,山脊的大坡长满了芦苇,大片大片,有的独立地旁逸斜出,在风中飘摇。有的静静地

我没有这么做,只所以放弃你,是因为我看了鲍小康留给你的生死遗言,在你和鲍小康的感情面前,尤其是在鲍小康面前,我为自己感到惭愧,更感到了自己的渺小。这个世界最值得拥有你的那个人是鲍小康,不是我,更不是其他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没有错,尤其你和他之间的爱情,令我嘘唏不已。当我几次来R市的X医院找你,看到你一个人偷偷躲在角落,摸着那艘风帆独自流泪时,我就悄悄离开了。当你把那艘风帆送给我,要我拿着它来找你时,你知道吗?那艘风帆不是用普通子弹头做成的风帆,而是用黄金子弹头做成的风帆,当我把它摆到我的办公桌上,很快就有行家鉴出了它的价值,那可是价值达百万的风帆呀。当然,我也知道,百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我知道它在你眼里是无价的。

你知道吗?在这样一艘无价的风帆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我甚至都没勇气见你一面,一想起那种占有你的想法,我觉得自己太......我是不应该,也没理由□来玷污你和鲍小康之间的这份感情的。

祝:你们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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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刚写完毕业论文,我就请假急匆匆赶回了家。回到了龙溪,回到了云泉!

没想到,物非人非,一切都变样了。龙溪镇以往红红火火的三产业突然停滞不前了,各大产业,只有广东一商人投资成立的蓝河泉矿泉水公司还在维持着生产。而芦苇产业、种植及养殖业,在鲍小康死后,由于销路未打开,举步维艰。只有零零星星几家农户还在坚持着。

尤其是云泉,以前是芦苇的天下,现在芦苇就被全部抄斩,代替它的是稻谷、黄豆。偶尔还有几棵未抄斩,幸免于难的受伤的芦苇,耷拉在芦苇坡上,哭泣着自己不开花的明天。

最令我惊讶的是,鲍小康和杨彩霞离婚了(后来才知道是以手术后不能过性生活为由离婚)杨彩霞离婚后和郭发春结婚了(郭发春曾经追过杨彩霞)——后来才知道,是鲍小康安排好的。郭发春初中毕业后就去了广东打工,一直未婚。鲍小康转业后回龙溪跑运输、做生意,在做木料生意时,把郭发春从广东拉回来合伙,并成了铁哥们。鲍小康和杨彩霞结婚两载,从未和她发生过性关系,杨彩霞和郭发春结婚之前,还一直是处女。当然,为了补偿杨彩霞,鲍小康把那幢大房子作为她结婚的礼物,还给她留了一笔钱。目前,杨彩霞和郭发春两口子在龙溪镇幸福地生活着。

我去找杨彩霞时,杨彩霞只给了我一张地图,说不知道小康去哪了。我打开一看,地图上,W市、H市和拉萨,三个城市的名字用红笔淡淡圈着,并用黑箭头连了起来。

晚上,我很早就倒在了床上,想睡过去,不让自己醒着。

难!

吃了安眠药。

不顶事。

这时,我听见了上帝的声音:

你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

于是,我作出一个重大决定,去西藏,去拉萨!

我不在乎西藏的高原反映,我只在乎朝拜完后,小康会不会出现在我眼前。

也许是受了上天的眷顾和青睐,在布达拉宫,我看见了小康。他在一个老年藏族僧人面前长跪着。

老僧人对他说:小伙子,起来吧,我们是不收汉族人做僧的。

小康一直跪着:你就收下我吧,我要在这等一个人,他一定会来的,只要他来了,我马上就跟他走!

我像一只脱膛的炮弹飞冲了过去,一把抱着小康:

“小康,是我,我是阿涛!”

小康浑身一颤,紧紧反抱着我:

阿涛!

呜呜大哭了起来。

回宾馆,我和小康彼此搂着。

迎着高原反映。

我们接吻,热切相拥!

吻着吻着,小康突然哭了起来。

我问:小康,你怎么啦?

小康从我身上下来,把头埋于被子,嘴巴咬着被褥,竭力大吼一声:

阿涛,我爱你!

我也大吼一声:

小康

我爱你

一生一世

至死不渝!

吼完,我紧紧抱着小康,热泪盈眶。

两个男人的吼声在布达拉宫上空经久回荡!

——全文完——

修改部分的原文,改得很恶心呀,自己都不忍心读,还是把原文帖出来吧

第二种结局从这里开始

过完年后的春节,母亲要我回龙溪看看小康,说是要我劝劝他。

“这个小康,生病了也不去治,谁劝也不好使!”母亲心疼加担忧地说。

去,当然要去,龙宵康还要给他还那六万元钱呢!

小康真是病了,面色很差,黑得像包公,还肿,毫无血色的肿,像似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的青黑肿。

我探望小康的时候,龙溪镇的镇长还特意率着党政领导班子一起过来看望他。看来,他拼了老命从广东、浙江拉钱还真是有了回报。

那个胖胖的镇长在我面前大夸着小康。

“哎呀,鲍小康呀,我们龙溪镇的经济顾客,好人啊,有魄力,还玩命。”

阿—呵!

都快成为龙溪镇的救世主了,能耐又长了。

见到我,鲍小康的眼睛闪着惊喜的光芒。

“涛子,你回来了。”

“哎哟,你怎么这么拼命,事业可以慢慢干嘛,干嘛跟自己过不去,把自己弄得像是马王堆女尸的弟弟似得。”我伸出了手,关切地摸了摸他的脸。

哎哟,我的妈,都肿成这样了,浮肿的黑脸变了形,无一丝血色。和一具膨胀的马王堆女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是人家的弟弟也是人家表弟。

感情没了,茶也凉了,可记忆还在绕梁三生。

不是我林涛气量小,非得记仇挖苦他。

我是实在忘不了啊,忘不了,忘不了在我20岁之前的人生路上,有几次撕心裂肺的大悲大痛都是小康亲手给我的。我无法忘记为了他,我放弃了北京大学,放弃了林家几代人的梦想;无法忘记在我最痛苦,最失落、最困难的时候,他离我远去的背影;我无法忘记他离开后我的那段日子,我像个广寒宫里的寂寞女子,每天跑去S大学桂花园的长石凳上坐着,痴痴地看着桂花开了又谢了;我无法忘记他离开我后,在S大学那段鬼不鬼人不人的日子。

要不是我自己给了自己生活的勇气、力量和前进的动力,我早就像个女人般,拎着绸缎,跑去西湖边上的那棵垂柳自溢,自溢的同时向世界宣告,我,林涛,S大学的高才生,男人,一个大男人,为另外一个男人,大男人,徇情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