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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中国男同性恋名人圈 爱情不撒谎

来源:心同网 编辑:心同编辑 时间:2009-12-18 【投稿】 字体【

中国日报网消息:我10年前就公开我是同性恋,你们现在才来采访我。 当记者拨通香港导演关锦鹏的手机,关用略带愠怒的声音拒绝了我们的采访。 显然,这是一个

叶锦添:离开,经常都这样

mangazine·名牌:你喜欢独处?

叶锦添:我喜欢,但我也有很多的朋友。我的这种气质,让朋友都来帮我。我知道我的很多东西给人的感觉是特别敏感,思维也特别细。如果你找不到自己的路,就觉得很辛苦,比如说你不给我做很大的东西,我就会闷得很。李安也是这个个性。

mangazine·名牌:这种情绪对你的创作有影响吗?

叶锦添:有,当然有。其实我们这种人,讲到底从头到尾都是在和情绪做斗争,你去看李安的电影,都是在这个斗争中拍出来的。其实他得不得奖都不是最重要的,不会影响到他怎么拍这个东西。他每次都在斗争这个东西,又要逃避、又要挣扎、又要战胜这个东西,所以很辛苦。

mangazine·名牌:有没有觉得在影像的世界里,很多人都是在做梦?

叶锦添:这个东西太微妙了。这里有两种看法,一种看法是,影像多是对现实的保存,另一种看法是,影像是为了满足自己。现在的人80%的满足都在影像上,看碟,去旅行,他没有摸到那个东西,他就拍照,所有都由视觉决定。

现在有一种很可怕的现象,比如说,你跟男女朋友,那个女朋友年纪大了,那个男的又开始有问题,都是视觉上的问题。他喜欢另外一个女的,也因为视觉上她好看。不过现在女性也很疯狂了。

mangazine·名牌:性取向和电影、艺术有没有关系呢?

叶锦添:有、有、有。其实GAY是比较容易拍好电影的,因为他有一种被压抑的感觉,他要表达的欲望就比较大,而且他也愿意承受好多种的……当他拍戏的时候,电影需要那种隐秘的、很强的、心理的东西,就是这个。

因为他有这个心理,所以他会拍出来这种感觉。但男性的导演会讲求新奇和力度。他对里面丰富的内容可能不是那么有兴趣,但可能刚好那个东西很适合电影,所以他就拍了。

但我觉得性取向最好是中性的。 (拍摄场地提供:北京雕刻时光咖啡厅)

世界最著名同性恋 (先说中国 郑板桥和袁枚:欲为金臀立法的忘年知己 )

同性恋之风在中国源远流长,到了明清,随着市民经济日愈发展,也随着市民娱乐(包括戏剧小说业)的蓬勃兴盛,同性之好越来越多地浮出水面,著于文字。福建一地甚至被公认为培育“男色”的温床。李渔曾写道:“此风各处俱尚,尤莫盛于闽中……不但人好此道,连草木是无知之物,因为习气所染,也好此道起来。深山之中有一种榕树,别名叫做南风树。凡有小树在榕树之前,那榕树毕竟要斜着身子去钩搭小树,久而久之,钩搭着了,把枝柯紧紧缠在小树身上,小树也渐渐倒在榕树怀里来,两树结为一树,任你刀锯斧凿,拆他不开,所以叫做南风树。”文人雅客多将“南风”视为风雅,清代书画名家郑板桥与性灵文人袁枚便是其中最知名的两位。

“(余)好色,尤多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这是郑板桥的自述。他在山东潍县任县令时,有一次,一美少年因嗜赌犯律,当众被施杖责。郑板桥观刑时,见少年美臀受创,竟心疼得忍不住落泪!

袁枚则在 《随园诗话》 、 《子不语》 、 《续子不语》中,一再谈及龙阳之美,心向往焉。因为他翰林文人、风流俊雅的身世姿容,投怀送抱者颇多。 《随园轶事》中载:“先生好男色,如桂官、华官、曹玉田辈,不一而足。而有名金凤者,其最爱也,先生出门必与凤俱。”

郑板桥71岁时,在清明日红桥诗会上与48岁的袁枚有过一次会晤。二人乘兴唱酬,甚为欢畅。酒至半酣,板桥说:“若有机会参与朝廷立法,我定要做一件事!”

“什么?”袁枚好奇地问。

“今日之衙门,动辄板子伺候,那板子偏又打在桃臀之上。若是姣好少年,几家伙下去,岂不将美色全糟蹋了?”郑板桥慨然陈词,“我要是有那个权力,一定要将律例中的笞臀为笞背,这才不辜负了上天生就的龙阳好色。”

袁枚一听,立即产生“与我心有戚戚焉”的认同感,与郑拊掌长叹,引为知己。此后,袁枚多次对朋友引述板桥之志,嗟叹说:“郑大(即郑板桥)有此意,惜断不能办到,然其所以爱护金臀者,则真实获我心矣!”

郑板桥一生花在男色上的钱财,不在少数,年老之时仍热衷此道,这也意味着他要付出更昂贵的代价,因为没有娈童会免费接待他,也没有少年会自动宽衣解带。这一切,不由他伤感而现实地说:“自知老且丑,此辈利吾金而来耳。”如此直接的刺激激发了郑板桥对时光流逝、人生虚无的自觉意识,令这一生孜孜于名利权益的画家由寂寞而感悟,开始正视自己苍白的须发,最终在他人生的最后旅程中,创造出他最具艺术性的代表之作:枯瘦的秋竹、寂寞的兰花。

而此时,袁枚正在专心致志地讲述一个故事,一对美少年心心相映,出入同行,为了维护贞洁不受某粗鲁的第三者的玷污,合力将之杀死并因此伏法被诛。袁枚写道:“二少年者,平时恂恂,文理通顺,邑人怜之,为立庙,每祀必供杏花一枝,号双花庙。”这枝风姿绰约的杏花,几乎伴随了袁枚一生。直到年过花甲,他还收了年轻美好的刘霞裳为弟子,每次出游登山,必与同行,所谓“从游朝腊屐,共寝夜连床。寒暑三年共,文章一路商”。对于他人的质疑、腹诽,袁枚不以为意

达·芬奇的痛

“鸡奸者”的指控是达·芬奇一生的隐痛。1476年,他被控与17岁的男模特发生关系,在两次听证会后,这案子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这次审判无疑给达·芬奇带来了巨大的心灵创伤,之后的岁月里,他竭尽所能保护自己的私生活,甚至用倒写法隐藏真实思想。所以,一切关于他是同性恋的猜想都停留在捕风捉影的阶段。

但不论如何,这仍是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话题。许多历史学家指出达芬奇倾向于男性,他一生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亲密关系,他的画作也证明了他对男性美的迷恋。他的素描基本上只针对男性裸体,对性器官的描绘尤其引人注意,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很少画到女人脖子以下的部分,即便画了,性器官也非常模糊甚至扭曲。

另外,达·芬奇笔记本里的许多注释暗示了他与男学生Gian Giacomo de' Caprotti的暧昧关系,据说这关系持续了20年。达·芬奇去世前不久完成的画作 《施洗圣约翰》美丽却妖冶,画中那男女莫辨的圣约翰原型就是Caprotti。

1910年,弗洛伊德利用达·芬奇的笔记作为原材料对其性取向进行了深入研究。他认为,达·芬奇将他的性欲表达在作品中,许多未完成的作品便是一种性挫败的象征。(文/盛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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