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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脱发变成“地中海” 25岁基友花3万植发

来源:下大垅 编辑:下大垅 时间:2022-07-04 【投稿】 字体【

脱发困扰着许多年轻人,他们渴望拥有一头茂盛的头发,拥有一个良好的外在形象。对一些青年来说,他们还没有脱贫脱单,就已经脱发了,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同样,对于生活在长沙的基友毅阳(化名)来说,亦是如此。

一份调查资料显示,我国的脱发人群超过2.5亿。换句话说,每6个人中就有1人脱发。其中,男性约1.63亿,女性约0.88亿,30岁前脱发的比例高达84%,比上一代人的脱发年龄提前了20年。

脱发困扰着许多年轻人,他们渴望拥有一头茂盛的头发,拥有一个良好的外在形象。对一些青年来说,他们还没有脱贫脱单,就已经脱发了,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同样,对于生活在长沙的基友毅阳(化名)来说,亦是如此。

6月26日晚上,下大垅邀约毅阳在长沙万达广场附近见面。已经做完植发手术的他完全看不出有脱发的迹象,然而就在一年前,毅阳却为脱发的事情苦恼不已,直到今天,这件事仍在影响他的情绪。

担忧脱发变成“地中海” 25岁基友花3万植发

25岁的毅阳在两年前意识到自己脱发了。“当时洗完头发会用吹风机,我发现地面上的头发比之前多了很多,有一片明显的区域,而且肉眼可见发量在减少,头上鬓角明显后移了。”

毅阳告诉下大垅,他父亲的头发还比较好,但是舅舅和外公都有秃头的情况,而且现在已经是“地中海”的状态。当时一想到这些,毅阳就特别担心,生怕会变成他们那种情况。

“我就特别低落,很担心,很惶恐,就觉得自己如果变成地中海,我该怎么办?”之后,毅阳采取了补救措施来拯救自己的发际线,为此还交了不少智商税。

“我在网上查资料了解到日本有一款涂抹的生发液,大概100多元一瓶(150ml),结果没有任何作用,现在看来就是智商税。”毅阳说,直到后来他听朋友说有一款治疗脱发的药物叫做“米诺地尔”,他才开始改用这款药物。

然而,米诺地尔给毅阳带去的却是慌张。他用了一段时间后却发现头发掉得更多了,用了两三个月他就停止了。实际上,这是一些人最初使用米诺地尔的正常现象,这段时期头发会有一个脱落期。

2020年底,毅阳来到长沙工作,那段时间他每天都会掉发。他突然意识到,不能任由头发如此发展下去。对于脱发的原因,毅阳认为主要是遗传因素,和工作压力无关。

2021年2月,毅阳在对比了多家植发机构后,选择通过植发手术来改善自己的外在形象。手术前,他对未来有期待,希望植发能带来显著的改变,增强自己的信心。但另外一方面,他有一种忧虑感,“比如毛囊存活率的问题,会不会出现其他并发症或者后遗症。”

据毅阳介绍,他选择的这家植发机构有不同的收费标准。“像便宜的话,10元一个毛囊,中等价位就是25元一个,比较贵的有50元甚至上百一个的。”毅阳选择的是25元一个毛囊的中等价位,一共2500个单位,费用算下来6万多元,但他找了熟人关系,折扣价最终为3万元。

植发手术的时间对毅阳来说是一种煎熬。他只记得上午进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手术过程除了打麻药有痛感外,没有其他不适。

可让毅阳想不到的是,最难受的却是术后的恢复期。“手术之后,恢复期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植发完几天后,我的头部变得肿胀起来,很痛。”毅阳说,“肿胀在一周后消失了,但是前2个月又出现了毛囊炎。”

除了生理上的不舒服外,植发手术带来的置换期也让他心里很是担心。“一个月后会有置换期,前面植完的头发会脱落进行置换,后面长出新的头发,但这个时候比较尴尬和痛苦,还有担心,会害怕长不出来,加上植发区域会有一个明显的特征,这让我不敢出门,因为对外在形象有影响。”

一直到术后第3个月,毅阳的头发才恢复到比较好的状态。在这期间,他还必须口服药物非那雄胺,以及使用喷涂的药物米诺地尔,这两款药物都能促进头发的生长。

当下大垅询问毅阳如果手术满分为10分,他给几分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8分,扣掉的2分是因为他认为手术的发型设计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状态。虽然术前他和医生有过沟通,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充分沟通,或是没有完全表述清楚。

植发手术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脱发的现状,但对于遗传因素(基因)造成的脱发,这并非“一劳永逸”、“一次终生”。6个月后,毅阳停止使用米诺地尔,仅口服非那雄胺,他的脱发又开始了,这让他的情绪反复低落,心理变得抑郁。

毅阳现在是一个单身的gay。在他看来,圈内交往对象,往往会把外在形象排在第一。“当一个人不了解你的时候,外在形象就是吸引别人最好的条件,可脱发会对颜值造成影响,这让我有忧虑,特别对单身的我来说会更担心。”

到今天,毅阳的头发仍在脱落,他说这是一个周期性的表现,如果这段时间脱发不多,他心理状态就会比较好,可如果脱发比较多的话,他就会很压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和身边的朋友倾诉,希望得到他们的安慰。毅阳也曾和家人说过脱发的事情,但家人们认为这件事并不严重,所以毅阳觉得家人不能理解他,无法站在他的角度考虑,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下大垅问毅阳是否接受了一个脱发的自己,他说在理智上他要接受现实,但他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很难,很惶恐。”

毅阳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可能会接受,但现在还是无法接受,我还在坚持用药,因为我觉得还没有到很严重的状态,我还没有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