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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作者:风弄(7)

来源:网络 作者:风弄 时间:2021-12-30 【投稿】 字体【

贞洁事小,脸面事大。

如果让别人知道生少爷被别人强迫,以后有何面目见人?

“荣与亭,你疯了么?”我大叫,双手被压在背后,只好把头左右摇晃逃避他的强吻。

“生生,你真不愧是圈中名人,天生会诱惑人。”他口里说着狗屁不如的赞美,急色地将舌头伸进来。

我狠狠咬他一口,他居然毫不介意,继续用带血的舌头玷污我的唇。

“荣与亭,你疯了么?”

猛然一声大喝,响彻整个荣家半山。

不过大喝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眼眶几乎裂开的荣世伯,震惊地站在房门处。

“爸爸?”荣与亭吓了一跳,几乎是从我的身上弹开去。

谢天谢地!我暗中松一口大气。连忙爬起来看好戏。

荣与亭镇定下来,心虚地问:“爸爸不是在公司吗?怎么……”

一个猛烈的巴掌将他的话打飞。

我心中叫好,想不到荣世伯手劲还不错。

被打的荣与亭象霜打的茄子,摸着脸不敢作声。

荣世伯气得呼呼喘气,脸色青紫。

我巴望他立即把这不孝子赶出荣家,顺便立下遗嘱让与将继承所有财产。

“生生,你…..你还好吧?”

我声名在外,似乎荣世伯也有所听闻。他虽然关切地问我,神色却隐隐带点怀疑。想来是在猜测与亭也许是被我这个败类给诱惑的。

我黑着脸,装出孟姜女哭长城的悲壮,却又不哭,沉声道:

“荣世伯,这件事情不要再提,我爸爸以后还要做人。我现在立即收拾行李回法国。”转身就打开衣柜。

他儿子做下这等事情,怎敢让我回家?不怕我扑到爸爸面前哭诉?这等丢脸的事情泄露出去,只怕荣氏股票立即大跌。

他立即拦住我:“生生,这事我一定要给你个交代,不要收拾,有话好讲。”他一转身,又给呆站在旁边的荣与亭一巴掌,喝道:

“还不给我滚出去?”

荣与亭狠狠看我一眼,冲了出去。

哈哈,这种事有什么好交代的?难道还要荣与亭负责不成,不过他扇荣与亭那几巴掌,倒让我高兴不少。

可惜与将不在,没有亲眼看到。

被荣家家长好言安慰半天。

荣世伯又许诺众多在荣氏的特权,又为荣与亭的卤莽举止做了种种解释,又举出此事泄露的种种弊端,荣家和黄家的日后将来。

我终于点头,答应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就当荣与亭失恋,酒后犯傻。这借口总比他儿子清醒的时候按着个男人要强。

其实我本来就没打算离开,与将还在,怎么忍心把他扔在与亭这人皮畜生处?

当晚与将回来,我把此事当笑话告诉他听。

他吓得变了脸色,惊道:“与亭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我傲然道:“有什么奇怪?难道我的魅力就只有你一人看到?哼。”

他将我紧搂在怀里:“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再不让你出这样的事情,不能让你单独呆在家里。”

笑话,我也绝对不会单独呆在这里,尤其是与将不在的时候。

荣与亭临走前怨恨的眼光,我还记得清楚。

有仇必报,我也是这样的人。

接下来几天,与亭象失踪一样,绝不与我碰面,开会的时候低着头。

我不知道他是羞愧,还是继续隐藏祸心,不过兵来将挡,倒也不怕他如何。

与将最近大出风头,大少爷的威望立即上升不少。

只有荣世伯似乎不大高兴,对这忽然一下冒出头的大儿子脸色不善。其实也不奇怪,养子在公司比亲子厉害,怎么能不开始担心百年后的事情。

中国人,讲的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

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哪怕收养那个比亲生的好一万倍也好。

与亭颓废半月,终于做了一件让荣世伯高兴的事情,中了上次政府承建工程的大标。

其实个中有与将不少功劳,只是不能多说。

荣世伯为此在荣氏会议上大大表扬与亭,简直是故意表扬给与将看。

与将坐在与亭身边,对与亭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般的眼光,却没有让与亭产生好感。

与将,为什么你那么温和善良,你知道吗?他们都是豺狼,剥夺你的智慧、压榨你的劳力,又不会给你任何的报酬。

我为与将不平,他处于一场不公平的比赛中。

赛中的裁判----他的父亲,只会因为他的出众而对他嗔意更重。

晚上醒来,又见与将坐在床头。

金马玉堂,似乎已经是人生享受的极限,其实感觉还不如他这么轻轻柔柔的一坐。

我说:“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何必,为荣氏不要命的苦干,只是委屈了自己。”

“我这人从不委屈自己。看,你不就对我很好?”

我把手从薄被中伸出,抓住与将的手。很久,还没有试过和一个男人保持着这样纯洁又深厚的感情。

几乎有点感动。

“与将,我们是战友,对吗?”

“生生,不要为我做太多,我会禁不起。”

我笑:“傻瓜,我最喜欢你犯傻的样子。荣家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养出你这么忠厚的黄牛?”

“我如果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能熬到现在?爸爸又怎么肯让我进荣氏帮忙?世上的事情相辅相成,各人有各人的缘分。象与亭,他就是幸运的。可惜不争气……”

与将微微叹气,似乎还为这处处与他作对的弟弟可惜。

我听出玄机,轻问:“与亭怎么了?”

“与亭在公司的帐上做手脚,吞了差不多两三个亿。我又拿不出这笔钱来帮他填上,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消息如果传出去,荣氏的股票真不敢想象。”

“与亭真大胆。”我坐起来,搂着皱起眉头还在傻乎乎为与亭烦恼的与将:“算了吧,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你愁也没有用。”

他点点头:“又坐起来干什么,刚刚才感冒好点,小心又着凉,明知道我家空调开得大。”

他把我扶躺下,又为我盖好被子。

“与将……”看见他要走,我忽然舍不得。

这么多天了,他还没有碰我,偶尔的亲吻,实在让我欲火烧得难受。

“什么事?生生。”他伏下来吻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