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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作者:风弄(9)

来源:网络 作者:风弄 时间:2021-12-30 【投稿】 字体【

以与亭的个性,他怎么会容忍比自己能干的大哥?即使这大哥永远不会和他争,永远只会为他着想。

不行!绝对不同意!

我为这事伤透脑筋,瘦了一圈。与将心疼得很,搂着我问:“生生,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在烦恼什么?”

简直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女人,真拿他没有办法。

干爹的干预很有用,我听说与亭的政府工程做得一团糟,董事会纷纷提出抗议,要荣世伯大义灭亲,将与亭开除去荣氏。

倒霉的与亭,政府中人做事,往往比商界人更龌龊,让你吃了苦头说不出一个字。

谁叫你和我的与将斗?

谁叫你欺负与将?

此工程的不顺利,导致荣氏股票大幅波动,与将手忙脚乱一气,才稳定下来。

看他那么辛苦,我自然也有点不安。加意温柔体贴,又拼命为他分忧解愁。

说到分忧解愁,当然是用我自己的方法。

黄生的交际网,黄生的调情手段,有哪个能象与将一般克制得住?

这个圈中,哪个不是名人?

合约、内幕消息,种种人家花尽了工夫得不到的,我只需一个眼神,再加几个半真半加的吻,半推半就的情爱。

所有的一切,在与将惊讶地听着我告诉他的好消息时,那种诧异又激动的表情中得到回报。

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他。

天啊,警告过自己,同性圈中只能玩耍,为什么真的爱上一个男人?

虽然和很多人上过不少次床,但还是很憧憬和与将的第一次。

我将这意思告诉与将,他居然羞得脸色发红。

荣家当然不是好地方,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订下一个不著名但是雅致的酒店。

在与将的办公桌上留下时间、地址,偷笑着自己先去了。

坐在浴缸里,好心情地哼歌,我还准备了最喜欢的香水。

希望与将喜欢这味道。

穿着故意敞开半边的睡袍出来,顿时吓得一愣。

上次是在荣家,这次是在酒店。

与亭如鬼魅一般,再次坐在我的床边。

“你来干嘛?”我急忙拉好敞开的睡袍,咬着牙问。

让我害怕的是房中不仅与亭一人,还有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站在一旁。

真是该死,为了使今夜彻底完美,居然租了最高的一层单独套间。

因为想到与将脸皮薄,还是在试了隔音设备后才满意地租下来的。

第五章

“我来干嘛?”与亭尖刻地反问。

他拍拍我亲自整理的床铺,冷笑着问:“你以为我来这里干嘛?当然是尝尝你这个妖精的味道。”他咬牙切齿向我走来。

我惊得一缩,急忙寻找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

天啊,与将你在哪里?

将手中的湿毛巾用力扔在与亭脸上,暂时挡住他的视线,我拔腿就跑。

旁边有那几个流氓似的大汉,我当然不会蠢得往门口跑。

只希望可以逃进浴室关上门,争取一点时间报警。

可是,天不从我愿。

被抓起扔到软绵绵的床上时,我唯有苦笑。

今天原来不是黄道吉日,写那本通胜的家伙真应该抓去打靶。

“贱人!”与亭居高临下狠狠给我一巴掌,把我打得滚到一边,又立即被他扯了回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与将天天溜到你的房间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谁害我?”

“自从你来了,我就没有舒服过一天!”

“你这个下贱的男妓!”

他一掌一掌打在脸上。

我的脸已经肿了,满口鲜血,满眼金星。

与亭面目狰狞,扯开我的睡袍。

“与将有什么好?不就陪你上了床?我的功夫也不错。”他掰开我的双腿,向我压下来:“我也能让你欲生欲死。”

他太粗暴,简直把我撕成两半。

下身痛得几乎麻木。

我吼叫着挣扎,却引来那几个可怕的旁观者。

“不!与亭,你这样……”我有十万句威胁他的话,可惜没有能力说出口。

我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住,很多手在身上到处乱摸。

下身前后都是不断的刺痛。

所有的一切都是粗暴的。

茫然中,感觉与亭离开我的内部。

另一个陌生的人立即取代他的位置,捅了进来。

我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我知道他们在轮奸。

这样的话,为了不被告发,与亭一定会杀人灭口。

他会把与将当成替罪羊吗?

我毫无生气、破烂不堪的身体猛然一震。

天!我写了纸条给与将,如果与将在我被杀后赶到,那……

“不……不……”我狂乱地摇头,企图踢开身上的男人。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

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也许已经给了我结束的一刀。

与将,我善良温厚的与将………

我眼前一黑,闭上了眼睛。

“生生……生生……”

与将的声音把我唤醒。

我睁开眼睛,也同时唤醒了自己所有的伤口。

“疼……”干涸的喉咙好象烧着一般的疼,我吐出一个字,深深皱眉。

天使一样的温柔俊脸向我贴过来。

我的手被与将轻轻握着。

“生生,你醒了?”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再次开始手足无措。

即使疼得要命,我还是想笑,结果扯动脸上的伤,立即闷哼一声。

“怎么,你疼是不是?一定很疼。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办公室。是我的错,与亭把你给我的纸条夹在文件里,我很晚才看见。都是我,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与将不断的道歉,我不知道一个人心里能藏这么多的愧疚。

“与将……”我勉强说出话来:“你好疼,你吻吻我吧。”

他急忙凑上来,小心的吻我。

其实我的嘴角必定肿得丑陋无比,他只是在小心地轻轻舔着。

我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原来上帝真的存在。

与亭要破开我胸膛的时候,与亭终于赶到。

而且,他不是独自赶到。洁儿告诉他与亭曾经进过办公室,然后急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