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女儿:唉呀,算了。你不说就算了。
海的女儿:看你这反应,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事实如何。
海的女儿:但是我就想知道,你们现在还保持联系吗?
泡泡鱼:呵呵,说了这么大半天,我都不知道你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了。
海的女儿:什么?
海的女儿:什么真知道假知道?
泡泡鱼:-=我是该说你太真诚呢,还是太不真诚了呢?
海的女儿:我不明白。
泡泡鱼:不明白就算了吧^_^
海的女儿:你们为什么不再联系了呢?
泡泡鱼:呵呵,还继续问呀?
泡泡鱼: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明知故问么?
泡泡鱼:我觉得你应该想起咱们以前曾经聊过这事了吧。
泡泡鱼:唉。人已经不在了,你叫我还怎么联系呢?
海的女儿:???
海的女儿:!!!
海的女儿:…………
海的女儿:我记得了。听你说过……
海的女儿:原来真的是真的……
沈涵一下子发过来一大堆符号,可以感觉如果她在面前,一定会语无伦次。薛志钦托腮,淡淡一笑。其实现在想到或者说到杨彦时,心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哀伤难禁,可能是因为时间,也可能是因为成长,明白了有些事要懂得放开。逝者在心,而生活会继续前行。以后会发生新的事,遇见新的人,拥有新的珍贵经历,同样值得自己去珍惜。
好一阵子过去,沈涵都没说话,头像灰掉,薛志钦以为她吃饭去了,自己也准备起身。她突然又发了两条消息过来,说:“你一定还深深的想念着她吧?”“如果你要听见人说我喜欢你,很希望和你在一起,那是千真万确的谣言,不要相信。”
薛志钦把这话看了又看——这算是什么呢?这又是什么呢?自己居然再一次重复谎言,这样的烂招是否真能让这个深信不疑的女孩子知难而退?
这时候郑磊翻了个身,腿一蹬,甩了个什么下来。薛志钦一看,原来是一条内裤,上面湿痕未干,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这才明白那么早早入梦的家伙怎么会比自己还能睡,杨亦杰和毛晓兴睡得晚也就罢了,他只有在神驰秘境且流连忘返耗费太多精力的情况下才能创此记录呀。
和靳楚歌吃过午饭,又去他寝室聊了一会儿,免不了细问他昨晚的行踪。靳楚歌觉得万难描述那番经历及其感受,于是寻了个别事交代过去,却因为夜色中充盈胸臆未曾消散的柔情,趁着没人搂着薛志钦小小的亲密了一阵。之后薛志钦才回自己寝室,准备去上下午的课。
郑磊这下已经起床,正在洗脸池里搓他换下来的内裤,见了薛志钦的嘻笑他也不羞涩,抱怨道:“晚上是不是哪儿起火了,我闻到一股好重的烟味,害得我做梦也梦见被火烧,整晚都是。”
“烟味可以让你这么兴奋?”薛志钦笑问道。
郑磊自然是避而不答,转言其他:“他们两个怎么还没起?不用去上课了嘛?”
“咱们寝室现在‘去上课’才是非默认答案,要是点名了,你们两个就帮忙应一声吧。”杨亦杰醒过了神,听见郑磊的话回答道。抽了大半夜的烟,嗓子嘶哑得厉害。
听他这声音,郑磊不禁觉得奇怪:“你干嘛了?感冒啦?”
薛志钦说:“你被他用烟熏制了一个晚上,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郑磊这才恍然道:“是你们在抽烟呀?我还以为是我做的梦呢。抽烟可不是好孩子。”
最后这一句,把毛晓兴也笑醒了。他也躺在床上不起,和杨亦杰一样的说法,烟抽得太多,睡得太晚,现在浑身都不舒服,没心思也没气力去上课。
薛志钦和郑磊也不多说,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很习惯,相互的托付应到习以为常。这样的大学生活,总是让人在心里谴责自己堕落的同时仍旧抑止不住的继续堕落。不去上课的理由有很多,甚至都不需要理由;去上课的理由却往往只有几个:心情好、良心发现、点到很严,或者临近考试,老师会圈重点漏考题。这一切,或许都只是因为大二才刚开始,觉得时间还有很多,可以经得起浪费吧。
下午本只有两节课,下课时忽接到通知,周五的两节概率临时调到今天下午的三四节上。于是在概率老师粉尘漫扬唾沫四溅的讲授中,薛志钦被绕得满脑子像装了糨糊,度秒如年的盼着快点下课。铃声一响就将书都扔给郑磊让他带回寝室,不管他乐意不乐意,自己赶紧的往食堂跑,因为中午离开的时候亦和靳楚歌约好,晚饭一起吃的。
靳楚歌已经等了一阵子,看薛志钦气喘吁吁的跑来,问道:“下午几节课?往你寝室打电话,说你上课去了还没回。”
“临时调课,加了两节。听得我昏昏欲睡,早知道就不去了。”
“晚上你没别的事吧?”靳楚歌这么一问,转念意识到纯属多余,就说:“昨天邵文翔给了我一张游泳卡,快过期了,咱们今晚要不要去试试?”
薛志钦觉得好笑:“快过期了才给你?你居然也收下了?”要过那张卡看有效时间,居然就是截止到本月底的,接着笑道:“这还有几天呀?今天都二十四了。再说现在也不是游泳的季节了吧?”
“室内泳池哪里会分季节哦。”
“你不用看书了么?你那考试就剩下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了吧?”难得抓到一个教育靳楚歌的机会,薛志钦肯定不会放过,“你昨天晚上也没看书。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考试还要不要过啦?”
靳楚歌笑了,不和他搅和,干干脆脆的说:“你就说去不去吧,反正这卡是送的,浪费也不可惜。”
薛志钦当然是想去的,但又有些犹豫的说:“可是我不会游泳哎……”
“我知道。我可以教你。”
薛志钦更无异议。二人吃过饭,便前往市内的游泳馆。
靳楚歌自带有泳裤,在游泳馆旁边的小商店临时给薛志钦买了一条。怕不干净,自己换好后先进浴室将裤子洗过一遍才拿给他穿。薛志钦拿着半干的泳裤心里犯嘀咕,这么湿叫人怎么穿,靳楚歌见他神色就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下水裤子总是要湿的,现在穿在身上有什么关系?”
薛志钦这才除掉衣物把泳裤换上。但是因为羞涩,还是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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